來源:北京晚報 2010-06-21 10:29:36
當我們長大成人,當我們鬢發(fā)如霜,當我們回憶過往生活的時候,有關(guān)母校的回憶,就像是用長焦鏡頭把過往的一切拉到了眼前,母校曾經(jīng)是那么的清晰,是那么的美好……讓我們舉起記憶的相機,拿起手中的筆,傾訴關(guān)于《母校的記憶》。
我的母校——石景山區(qū)八角小學,那里有我的少年時光、我的啟蒙教育、我的老師同學,逝去的是歲月,留下的是真情。
昔日的八角小學坐落在京西石景山區(qū)八角西街,如今改造以后的馬路寬了,附近的平房拆了,再來到這里,已難見當年的景象。小學原址也已是石景山區(qū)教委和石景山教育局的辦公地,以前朝西沖著樓群開的大門已改在朝東沖著八角西街開,大門變寬了,出入也要登記了。
時間退回到1987年9月,七歲的我是從老校門走進這所學校的,當時一進學校大門就是一間平房,入學考試就在里面進行。說是入學考試,其實就是老師問幾個簡單的問題,如幾歲了、叫什么名字、誰帶你來的等等。走進校門是寬闊的操場,當時覺得學校的操場特大,是用瀝青鋪的,也覺得特高級,因為當時很多學校的操場還是土地。
學校只有一棟教學樓,是灰色的,現(xiàn)在石景山教委還在用這座樓辦公,只不過經(jīng)過了重新裝修。這座教學樓是1961年蓋的,聽爸爸說,最早的八角小學校址是八角村里的一座廟,自從蓋了這座大樓,八角小學成了遠近很氣派的一所學校。這座灰色的教學樓共四層,每層的層高很大,教室也很大,顯得很寬敞,最大的特點就是夏天很涼快,尤其是在陰面教室上課的同學,夏天幾乎不用什么降溫設(shè)備也可以舒舒服服地上課。
操場四周是圍墻,當時的圍墻不像現(xiàn)在是一個一個的欄桿,從校外能清楚地看到校園的各個角落。那時的圍墻是用磚砌的,外面抹著灰,墻的頂端還布滿了玻璃碴兒,大概是為了防小偷。當時教學樓內(nèi)沒有廁所,廁所在操場的東側(cè)緊貼著東墻,沒有沖水設(shè)備,是名副其實的旱廁。操場的主體是瀝青鋪地,邊緣還是土地,在廁所的周圍是幾個不算新的單杠和雙杠,但是我們都還太小,一般高年級的大個男生能玩一玩,女生沒有人敢靠近。
水房在教學樓的東側(cè),是露天的,有點像老的筒子樓的盥洗室的樣子,一排水池子,兩邊是水管,由于熱水的緣故,水管外壁布滿了水堿。
五年級的時候我們有了一座新的教學樓,就在老教學樓的西側(cè),是一座五層的白色教學樓,看上去也并不奢華。大概當時學校經(jīng)費緊張,沒有蓋更豪華的樓房。新教學樓五層的高度和老樓四層幾乎一樣,所以樓內(nèi)層高就小了不少,而且只有樓道的一側(cè)是教室,采光效果比老樓要好多了。我記得我們五年級的時候在新樓上了一年的課,到了六年級又搬回了老樓。
我從學前班開始一直在八角小學讀了七年書。直到1993年7月畢業(yè),先后有三位班主任教過我,至今我清楚地記得他們的名字,分別是一、二年級的班主任葉賽榮老師,三、四年級的班主任王春英老師,五、六年級的班主任李海宏老師。
葉老師胖胖的,很有親和力,說話和氣,對學生很耐心;王老師人比較嚴厲,不愛笑,有點兒使人怕,但講課很嚴謹,對我們的學習抓得最緊;李老師最早教過我寫字課,是在一、二年級的時候,我保存至今的小學生手冊上清晰地留有李老師給我寫的評語和寫字課欄“好”的評價,她的字真是漂亮。李老師性格上比較中性一點,沒有那么鋒芒畢露。
除了幾位班主任以外,給我留下比較深印象的,還有學前班的張老師。
我入學那年張老師就得有將近六十了,一看就是個在基礎(chǔ)教育戰(zhàn)線工作了一輩子的老教師了。張老師的招牌形象,就是每天早晨提著一把紅鐵皮的暖壺靜靜地從樓前走過,我想她這水一打就至少有四十年。張老師人很好,只是我忘了他叫什么名字,因為學前班的小孩兒還不太敢打聽老師的名字。一直到我小學畢業(yè),還時常能看到張老師在校園中的身影。
教我們五年級數(shù)學的是齊輝老師。當時小學的低年級和中年級的數(shù)學和語文課都是由班主任老師一個人來教,但到了高年級,大概是因為科目加多了,難度加大了,數(shù)學、語文就分別由兩位老師來教了。
齊輝老師很年輕,個子很高,用時下的標準判斷,絕對是個擁有模特身材的美女,穿著時尚。講課的風格當然不如那些老老師沉穩(wěn),但絕少束縛,我們上她的課都比較能放得開。不過齊老師字寫得不太好看,還比較愛寫連筆字,我們看慣了李海宏老師的字再看齊輝老師的字就會覺得新鮮,于是全班跟著模仿,于是李老師告誡大家:“數(shù)學老師的課對寫字沒有特別的要求,這我不管,但我的語文課上絕不允許亂寫瞎寫,一定要一筆一畫的把字寫工整。”
我還記得一位教英語的老師,姓包,當年也就二十多歲,還沒結(jié)婚,因為我們很多同學都見過她的男朋友。包老師年輕活潑,當時北京的小學生學英語是從三年級開始,因此我們從三年級一直到畢業(yè)都是包老師教我們英語。那時的英語課更像是做游戲,因為小學學英語在當時只是試驗階段,不計入總評成績,因此沒有考試指揮棒的英語學習真可謂是快樂教學。我們上英語課經(jīng)常是大家打破固有的座位,圍坐在一起,或者干脆到音樂教室或者操場上,完全采取做游戲的方式,包老師很能瘋,我們都很喜歡她,甚至就把它當成是一個大姐姐,真的很留戀那時的英語學習。就是這樣學,我的英語在小學就已經(jīng)有很大的長進,以至于到了初中就是比那些沒學過英語的同學進入學習狀態(tài)要快。
我上學時,班長在我們心目中還是有相當分量的。記得上一年級的時候,班長的人選是由老師指定,結(jié)果這一定就是六年。我們的班長叫馬震,就住在學校附近的樓里。那時住樓里的孩子就是有一種天然的優(yōu)越感,因為他們大部分都有干部或者知識分子背景的父母,自然組織能力就要高一些。馬震人不錯,很負責任,也有組織能力,學習也好。記得當時男生經(jīng)常在操場上玩一種叫“傳電”的游戲,每次都是馬震組織,即便我們班參加的人不夠,他也能邀請外班的同學參加進來。馬震小學畢業(yè)被保送上了九中,那以后我們就再也沒見過面。不幸的是,1997年,馬震由于車禍過早地離開了我們,至今我保留著他在我的同學錄上留下的臨別贈言:鞠冉,祝你順利考上重點大學,有一個錦繡的前程,勿忘我!他的字很大,方方正正的。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馬震是1980年10月出生的,屬猴。
時間過得很快,我們的小學今天已經(jīng)消失了,存留在那里的記憶也只是些碎片,但時代的發(fā)展讓我們有了新的交流方式,那就是校友錄。我們的校友錄是紫色和康康兩位同學創(chuàng)建的。紫色的真名叫周穎,康康的真名叫康許劍,他們都是我當年非常好的朋友。許久不見了,真得很想念他們。上次同學聚會,我?guī)チ宋覀兊男W畢業(yè)照,那上面的同學雖然沒有到齊,但大家之間的想念卻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
我還很想念一位叫徐松的同學,我們當年是最好的朋友,徐松的媽媽當年就在八角村里的一個副食店當售貨員,人很好,和我媽很熟。后來徐松轉(zhuǎn)學了,我想了很多辦法,但始終無法找到他,真的希望有一天能再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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